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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对着月亮流口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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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逸风看她一眼,直接走出卧室。他不会送她去医院,他怕她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可以找很好的医生来给她治疗,总之不会让她一直痛下去。

阮逸风走出了卧室,江若涵不气得握拳。

本以为一定会被送去医院的,显然她的计划失败了。

二十分钟后,阮逸风领着一个女医生来到门口

“你居然亲自请我来,是什么样的病人”

“先等一下,我一会再叫你进来。”

“哟,有什么是我不能看到的吗”

“叫你等你就等。”阮逸风冷冷道。

“啧啧,你这是什么度求人还没见过你这么拽的。”

阮逸风没有再理会她,他推门进来,再把门关上。

江若涵坐起身子,难受的靠着头。

阮逸风走到她身边,从手表里抽出一根银针,拉过她的手,把银针锁孔里,取下她的手铐。

江若涵冷笑:“怕被人看到你的罪行”

阮逸风把银链收起来,淡淡道:“我是不想你被人嘲笑。”

“我看你就是怕被人看到!阮逸风,你既然敢做,又怕什么。你非法囚我,就这个罪名够你坐好几年的牢!”江若涵气愤的低吼,阮逸风却是面淡然。

“可以进来了。”他对外面的人叫道。

门被推开,一个身材火辣的美女提着医药箱进来。

她明亮妩媚的眼睛看向江若涵,唇暧的笑道:“新宠”

“她是江若涵。”

“江若涵是谁哦,想起来了,你的前妻。没想到啊,你居然有喜欢前妻的嗜好。”美女调侃的笑道。

“别啰嗦了,赶紧给她看看。”阮逸风不耐烦的催促她。

要不是需要找一个医术好的女医生,他根本就不会找她。这女人一天啰嗦得要死,他见她一次就头痛一次。

“人家说两句话都不可以啊,我可是美女耶,你对美女度好一点!”美女不满的嘀咕,不过还是走到江若涵面前,微笑的问她。

“是哪里不舒服”

江若涵不知道该不该求助这个女人,看样子她和阮逸风的关系很好。万一她不帮助她这么办

可是不试一试又怎么会知道结果。

“我肚子痛。”

“有血味,来例假了”美女话是这么问,不过已经打开医药箱,练的拿出了一瓶药。

“对。”

“听说你来之前吃了b孕药”美女再拿出注射器,将药瓶里的药抽进注射器里。

江若涵奇怪的看她一眼,既然知道她的况,为何还要问。

美女抱歉一笑:“职业病,问习惯了。”

“嗯,吃了两天的b孕药。”

“一般吃了b孕药会推迟经期,减少经量。不过也有特殊的,会造成大量血,你估计属于后种。”美女说完后,低头凑到她耳边,轻声问了一句。

江若涵脸微变,垂眸掩盖了眼里的不安。

美女嘿嘿一笑,抬起她的手腕,“我给你打一针,很快就不会痛了。”

“你对她说了什么”阮逸风突然开口问美女。

“我说了什么关你什么事”美女不的瞥他一眼。

阮逸风也没有生气:“你到底说了什么”

美女练的给江若涵扎了一针,抽出针头。

“你真想知道嘿嘿,我是问她,是不是做的时候动作太大了,有的时候动作太大,对这个也有影响。”

江若涵微抬眼眸,美女对她使了一个眼,意是说:你放心吧,我不会出卖你的。

她或许是个好人。

江若涵心动了,她一把抓住她的手,恳求的说道:“请你救救我好吗我被阮逸风关着不准许离开,你帮我报警一下好吗”

“我靠!”美女大骂一声,她转头指着阮逸风,“你,你也太重口味了!”

江若涵:“……”

阮逸风脸微沉:“好了没有,好了就快点离开。”

“好了,她的肚子一会儿就能不痛。下次这种小毛病别找我,也不嫌大材小用。”

江若涵眨眨眼,这是什么况

美女转头笑眯眯道:“前弟妹,我走了,你放心吧,这不会把你怎么样。他虽然,不过对于在乎的人从来不会下手。你啊,比我还安全呢。”

江若涵傻眼,阮逸风有个吗她怎么不知道

“行了,没事了就快走!”

“知道你嫌我烦,我马上就走,没人味的家伙!”美女提着药箱潇洒的离开。

江若涵就这样看着她离开,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好不容易才盼来的希望,就这样没了……

阮逸风拿出银链,走到江若涵面前坐下,拉过她的手,“她是我表,李明希,所以想找她帮助你是没用的。”

冰凉的手镯触碰到肌肤,江若涵蓦然回过神,激烈的挣扎:“阮逸风,你杀了我吧!你要是再着我,你就杀了我!”

男人扯过她的身子,搂住她的肩膀:“嘘,别闹,我怎么舍得杀了你。”

江若涵他的身上,紧紧咬着唇,眼里蓄满了泪水。

“咔哒——”

突然一道细微的声音响起,她猛地推开面前的男人,低头看去,发现他把手镯扣在了她的脚踝上。

江若涵脸微白,顿时感觉整个世界暗无天日。

她的世界已经被他披上了一块巨大的黑幕,变得黯淡无光,再也见不到阳光了。

“好好休息,我让李婶给你做好吃的上来。”阮逸风温柔的笑了笑,起身朝外面走去。

“阮逸风,我会杀了你的。”江若涵突然出声,声音冷淡没有任何起伏。

男人转过身子,眸光微闪:“这话你说了很多次了。”

所以认为不可信了是吗

江若涵冷冷的看着他,这一次,她说的是真的,她是真的会杀了他。

“阮逸风,是你毁掉了我。”

阮逸风的眸光沉了沉:“你在毁掉我的时候,可有心软过”

江若涵不懂他的意,她冷笑道:“我什么时候毁掉你了”

连续两次对他,两次都差点要了他的命,她不是毁掉了他是什么

想到这些,阮逸风的眼底掠过一抹暴戾之气,“若涵,我也不想这样对你。不过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对,你在逼我,我也在逼你。我们这样活着真累,是不是”江若涵弯唇笑了笑,笑得有几分诡异。

阮逸风抿着唇,心里有些不安。

可是他着她的,她根本就没有机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知道她会恨他,恨不得杀了他。但是他不会给她那样的机会,也不会给她自杀的机会。

哪怕关着她一辈子,他都不会再冒丁点危险。

阮逸风感觉自己越发了,然而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他再也没法改善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放开她,她只会逃得越来越远。

就算他用生命来挽留她,她仍旧还是会逃。

不放开她,她会痛苦,他也跟着痛苦。但至少她还在他身边,他还能时时刻刻见到她,起码他还能一直拥有她,而不是什么都抓不住。

所以留不住她的心,他也要留住她的人!

阮逸风不知道自己何时变得如此的。

他也不想这样对她,可是下意识的,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在伤害她,逼迫她。

因为她恨他,不稀罕他的一切。

所以即使他给了她全世界,她还是会受到伤害。因为他的靠近,本身就是对她的一种伤害。

阮逸风蓦然有种悲凉的感觉,这是他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有这种无力,难受,力不从心,又不甘心的感觉。

他想,恐怕这一辈子他都别想逃离‘江若涵’这个人了。她是巫师,给他施了魔咒,而唯一能解咒的人是她。

但是她不会给他解咒,永远都不会。

阮逸风黑沉的眼眸渐渐冷硬起来,既然逃脱不了,那就不要逃,就这样一直走下去。

是对是错,他都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

想到这些,阮逸风开口冷冷说道:“你说的对,我们这样活着真累,不过我愿意这样活着。你也别再耍花招想着逃离的事,

先前李明希对你说的话其实我都听到了。你有过吃了b孕药会增加血量的经历,所以这两天你是故意吃的对吗”

把戏被拆穿,江若涵却没有心虚的感觉。

“那又能怎么样对,我就是故意的!”

故意在例假来之前吃b孕药,故意假装肚子痛,好让他送她去医院。

故意不用卫生棉,把血迹留在单上。

她都是故意的,就为了寻找机会摆脱他,但是她的计划失败了。

阮逸风扬唇浅笑:“没关系,我不介意。其实不管你做出什么事,我都不会介意。”

连她三番五次对他的事他都不介意了,更何况是其他事。

“你好好休息吧,就算是要跟我作对,也该把身体养好。”说完,他走出了卧室。

江若涵垂下黯淡的眼眸,双臂抱着身体,明明不冷,她却感觉很冷,全身都没有一点温度。

这天晚上,一切相安无事的度过。

翌日的天气很好,江若涵走到落地窗前,拉开窗帘,让阳光倾泻进来。

她伸手触摸阳光,感觉很暖和,真想去外面晒晒太阳,或者逛逛街。

但是这些简单的事,对她来说已经成了遥不可及的奢望。

“江小,该吃饭了。”李婶端着饭菜进来,笑着叫她。

江若涵站着没有动,直到李婶叫了她第二声,她才回过神。

“李婶,能让我出去走走吗就在院子里走一下也好。”她转身恳求李婶,李婶为难的摇头。

“这个我做不了主,等少爷回来了你可以问问他。”

江若涵垂下黯淡的眼眸,问阮逸风是不可能的。

他要是肯放她走,就不会用链子住她了。

李婶放下饭菜,看她失望的样子,她的心里也不好受。

“江小,其实少爷并没有伤害你的意,你想开点,过几天少爷就会放了你的。”

“不会的,他永远都会这样关着我。”江若涵抬了抬脚,在脚上的链子一阵晃动。

她嘲讽的笑道:“李婶,你看我现在的样子像什么比一条狗还不如吧。”

李婶看到那条银白的链子,眼眸刺痛了一下。

是的,少爷的确做得太过分了。

“江小,我跟你说件事吧。”李婶叹气道。

“我记得在少爷七岁那年,我刚来阮家帮佣没多久,有人赠送了少爷一只还没有成年的老鹰。

那是少爷第一次养宠物,他得到老鹰后很高兴,还让人专门弄了一个很大的房间给老鹰住。

可是老鹰向往外面的天空,每天都在房子里乱飞乱撞,还撞得头破血。

少爷见了很难过,不知道该如何让老鹰在阮家安心住下来。

他每天都亲自送吃的给老鹰,天天陪它说话,然而老鹰还是要飞出去,最严重的一次,甚至差点给撞死了。

少爷很震惊,但是他又舍不得放走老鹰。

有个佣人就给他提了一个意见,说可以用链子着老鹰,把它放在后院养着。这样老鹰又能接触外面的世界,还能不飞走。

第121章他必须得放手了

少爷立刻弄了一条链子来着老鹰,然后把它放在后院喂养。

为了和老鹰培养感,他继续每天去陪它说话,给它喂食物。然而老鹰一直不吃不喝,总想着飞走。

有一次还啄伤了少爷的手,年纪还小的少爷不懂这是为什么。

他明明对它那么好,为什么它一直想着要离开,为什么还要反过来伤害他呢

少爷一个人难过了一天,最后他从房间里出来,走去后院。

当时我正在附近,我听到他对老鹰说:我知道你想离开,我怎么都留不住你。

让我放你走,我是真的舍不得,我把你当成了我的好伙伴,我以为我们能成为伙伴的。

可是你始终不愿意留下来,那么我就放你走吧,因为我不想看着你死去。

不过你能再陪我一天吗,最后一天,明天我就放你走,好不好”

说到这里,李婶顿了顿,又接着说,“少爷已经做好了放它离开的准备,结果第二天早上,那只老鹰却死了……

少爷接这个事实,哭了好久。

那是我第一次见少爷哭,可见他是真的很难过。

江小,那只老鹰要是还能多活一天的话,就自由了,可惜它没有等到。

它以为它再也没法获得自由,提前绝望了。但有的事往往就是这样,距离成功,只差那么一小步。”

“江小,你说,那只老鹰再等一天,结局是不是就不同了或者它每天都吃东西,不耗尽自己的生命,它也不会死,不会和自由擦肩而过了,你说对吗”李婶问她。

听了李婶说的故事,江若涵一点都没有受到感动。

只是感觉阮逸风那个人太霸道,太自私,太自以为是了!

“李婶,你想跟我说什么是想告诉我,如果我不绝望,不耗尽我的生命,我就能等到阮逸风大发慈悲放我走的那天”

“是的,少爷他不会一直这样对你。我看得出来,他只是不希望你离开,就像对待那只老鹰一样。不,他对你最与众不同,只要你肯留下来,不再离开,少爷他一定不会继续这样对你。”

江若涵哈哈一笑,笑声里全是嘲讽的意味。

“李婶,你说,如果那只老鹰每天都按时吃东西,不用那么坚定决绝的度表明它的追求,只是偶尔挣扎几下,阮逸风会发慈悲决定放过它吗”

李婶愣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不会!他那人绝对的自我自私,要是给他一点希望,他就死都不会放手。

若不是看不到希望了,他又怎么舍得放手。李婶,你还在为他说好话,还认为他可怜是吗

不,他不可怜,可怜的是一切被他看中的东西。b括那只鹰,也b括我……”

“江小,让你留在少爷身边就真的那么难吗”

“是的,很难!你看他都是怎么对我的,我远远的躲着他,他都不放过我。我哪点做错了,哪点对不起他了他为什么要强迫我,要这样伤害我!”

最后句话,江若涵几乎是用尽全力吼出来的。

她的痛苦没人能懂,所有人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痛。

他们都不是她,不是她就没有资格发话。

李婶怔了怔,叹气道:“江小,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这么痛苦,对不起。”

尽管她很同她,但是她也做不到放她走。

江若涵转过身子,继续看着外面的阳光。

“李婶,你出去吧,让我静一静。”

她要用最后的生命,来多多感受这个世界的阳光。

“江小,你记得按时吃饭,对自己好点。”李婶能劝她的,也只有这些了。

江若涵没有回答,李婶退出去,顺便把门关上。

江若涵走到阳台前,手抓住防护网,她站在阳光里,可是她眼里的光亮却在一点一点的下降。

最终还是走到这一步了……

重活一世,其实也没有改变什么吧。

江若涵微微一笑,她转过身子回到卧室,站在墙角,然后迅速朝着对面的墙壁狠狠撞去——

头撞上墙壁的一瞬间,她好像听到了弦断了的声音。

鲜血飞溅,染红了雪白的墙壁。

有断弦之声,那是她的生命线断掉的声音吗

江若涵滑落在地上,沉重的闭上眼睛,却没有看到所谓的天堂,只有无边无尽的黑暗……

阮逸风在公司一直感觉心神不宁,最终他还是选择回去看一看。

车子在别墅门口停下,他下车,快步走进厅。

厅里很安静,空的,好像阳光也照不进去了。

他站在厅门口,蓦然间有点头晕目眩。

“少爷,你这么早就回来啦。”李婶含笑的声音仿佛被隔了很远,他听不真切。

“少呢”他恍惚的问李婶。

李婶微愣,“你是说江小吗她在楼上。”

是啊,他怎么忘了,他们已经离婚了,他还以为回到了过去。

那个时候她还是他的妻子,而他是她的丈夫。

阮逸风朝着楼上走去,越走越快,心里的预感也越来越不好。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跳很快,几乎快要从喉咙跳出来了。

站在卧室门口,他深吸一口气,然后推门进入——

他以为他会看到江若涵蜷缩在的背影,以为她还好好的。

可是他看到的,却是一身白裙的她躺在地上,长发披散,额头上侵染了鲜血的样子。

雪白的墙壁上,有触目惊心的血渍。

血渍飞溅,就像寒雪中的点点腊梅,妖,醒目,刺眼又惊心动魄!

阮逸风顿时感觉,眼前一阵发黑,他的身子咚的一声撞在门上。

“啊——”李婶的尖叫声拉回了他的神智。

“叫……车……”阮逸风甚至说不完全一句话,他跌跌撞撞的跑过去,颤抖的抱起江若涵的身子。

他抱着她就想走,可是她的一条被链子扯住了。

阮逸风回头看到那条链子,心里后悔又沉痛。

他眼里的悲愤汹涌而出,这一瞬间,他恍惚看到了小时候饲养过的那只鹰。

耀眼的阳光下,小小的他蹲在草地上,而他的脚边,趴着的是一只没了生命的老鹰。

老鹰的上着一条链子,跟现在这种况一模一样。

“不——”阮逸风慌乱的叫出来,江若涵不能死,绝对不能死!

他蹲,颤抖的拿出钥匙去开锁,可是锁孔太小了,他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阮逸风好恨,他真是该死,为什么会制造出这种东西,他真的是好该死!!!

好不容易把锁打开,他立马抱着江若涵朝着外面跑去。

救护车在上疾驰的行驶着,阮逸风紧紧握着江若涵的手。

听着医生的话,他一直都在心惊肉跳。

“病人血压太低,心跳微弱——”

“马上准备,一旦停止跳动,立刻做心肺复苏!”

“打电话汇报病人的况,通知医院做好手术准备……”

阮逸风呼吸沉重,额头上都渗出了汗水。

他感觉自己随时都要倒下了,可是他不能倒下,江若涵还在抢救中,他还不能倒下。

“病人心跳开始稳定……”

医生突然的一句话,让他猛然抬头,他盯着心电图上虽然微弱,却稳定下来的心跳,顿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救护车很快到了医院,江若涵被推进了手术室,阮逸风虚弱的靠在墙壁上,忽然之间感觉好疲惫。

这是她第二次进去抢救了,每一次几乎都抽光了他所有的力气。

上一次她进来是因为颜悦,这一次却是因为他……

阮逸风靠着墙壁低低喘气,黑沉的眼眸在渐渐黯淡。

若涵,如果你需要的是自由,那么我会放手,给你自由。

我会彻底的对你放手,不再出现在你的世界里……

阮逸风不知道站了多久,江若涵终于被推了出来。

“阮先生,病人的况已经稳定了。好在失血不多,抢救及时,除了伤口需要时间愈合以外,其他都没有什么大问题。”

“谢谢你们。”阮逸风低声开口,医生错愕了一下,完全没料到他会说谢谢。

“不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江若涵被转移到了病房,她身上那条白的裙子换了下来,穿着的是医院宽大的条纹病服。

她的额头上着纱布,厚厚的纱布隐约间能看到鲜红的颜。

阮逸风坐在边,眸幽幽的盯着她,抿唇一句话都不说。

直到现在,他的心里都十分后怕。

万一他回去迟了,她是不是就没的救了

或者她的伤口再深一点,是不是也没的救了

阮逸风很庆幸,也不敢庆幸。

因为这样的侥幸他不敢再来第二次,他必须得放手了,不能再冒定丁点的危险。

他忘不了飞溅在墙壁上的鲜血。

那样的画面,唯一告诉他的是,江若涵的行为有多刚烈决绝。

她在用生命求取自由,用生命换来彻底摆脱他的机会。

她都做到了这个份上,他又怎么能继续囚着她,不放她离开。

阮逸风握住她冰冷的手,眼里满满的都是沉痛。

“醒来吧,等你醒来我就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决定放你自由了。”

江若涵没有醒来,一直在昏睡之中。

阮逸风守了她一天,她都没有醒来。

护士中途推着车子进来,给江若涵换药,阮逸风就去洗手间打算洗把脸。

就在这个时候,江若涵醒来了。

她抬手把头柜上的水杯扫落在地上,护士赶紧蹲去捡。

江若涵用尽全力,迅速拿走推车上的剪,藏在被子下面。

正好阮逸风闻声走出来,见她醒了,他的眼里露出欣喜之。

护士换好了点滴,问了江若涵几句,就走了。

阮逸风站在原地一直看着她,不知道该跟她说些什么。

江若涵微垂眼眸,脸上没有一丝表。

久,男人抬走到她身边坐下,轻声问她:“额头还痛吗”

江若涵抬眸,虚弱道:“你过来点,我有话要跟你说。”

阮逸风倾过身子,江若涵抬起一只手臂,搂住他的脖子。阮逸风意外了一下,心里还来不急为她的主动感到高兴,口的位置瞬间一痛!

他闷哼一声,低头看到一把细长的剪刺入了他的口里。

大量的鲜血正顺着剪下,洒在洁白的被子上,大片大片的晕染开。

阮逸风难以置信的抬眸,眼里有破碎不堪的伤痛。

“为什么”他低声的问,却没有把她推开。

江若涵紧紧握着剪,眼里有恐惧,也有决绝!

“你竟然问我为什么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吗,我会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阮逸风微微一笑,也是,这一切都是他逼迫她的结果。

她早就想杀死他了,只是他没有当回事。

“你笑什么!”江若涵颤抖的问,毕竟这是杀人,她的心里还是很恐惧的。

阮逸风一直挂着一抹微笑。

“我笑你力道不够,这样是杀不死我的。”

说着,他握住她的手,用力往把剪往口更深入几分。

江若涵瞳孔微缩,手自然就松开了。

阮逸风也松开她的手,身子歪倒在地上。他的后背撞上椅子,手撑着地面,一向光鲜亮丽的他,此刻却显得十分狈。

“若涵,其实我已经打算放你走了……”阮逸风离的看着她,低声说道。

“……”

“咳咳……不过我怕我会后悔,放你走以后,我会忍不住去靠近你……”

“杀了我也好,死了我就不会再去靠近你……”

阮逸风费力的抬起手,用名贵的西装衣袖擦了擦剪把手,弄掉上面她留下的指纹。

“你放心,没人知道是你杀死的我……这一,是我自己捅下去的……咳咳……”

阮逸风突然吐出一口鲜血,可是他却满不在乎。

“有的时候我在想……我是不是前世欠了你一条命,所以这辈子无法摆脱你的魔咒……”

“咳咳……现在我把这条命还给你,我终于能摆脱你了是吗”

江若涵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突然一个激灵跳起来,赤脚冲出医院。

这个世界已经疯了,全部都疯了!

她必须要逃离这个世界,逃得远远的!

江若涵的跑着,她就像一个疯子,不停的撞着挡的人,就好像她的身后有她躲之不及的东西。

她一冲出医院,冲到了马上,一辆汽车闪躲不及,猛地将她撞在了地上!

江若涵的身子在地上滚了几圈,她仰躺在地上,恍惚间看到了美丽的金阳光,以及美丽的大片草地。

婚礼进行曲的音乐在她耳边响起,她又看到了一身洁白婚纱的她,把手交到阮逸风的手里,由他牵着朝前走去。

两边是大片火红的玫瑰,以及含笑祝福他们的宾。

他们站在牧师面前,听到牧师庄严神圣的问他们。

“新郎阮逸风先生,你是否愿意娶江若涵小为妻,不管贫贱富贵,生老病死,都对她不离不弃,永远爱护她,照顾她吗”

“是的,我愿意。”

“新娘江若涵小,你是否愿意嫁给阮逸风先生为妻,不管贫贱富贵,生老病死,都对他不离不弃,永远爱护他,照顾他吗”

江若涵听到了自己含笑而又幸福的声音:“是的,我愿意。”

她弯唇微微笑了。

那是他们结婚时候的场景,可是那一切不过都是幸福的泡沫而已。

这辈子,他们是没有可能永远不离不弃了吧

江若涵缓缓闭上眼睛,意识很快陷入了极度的昏之中。

边行人的尖叫与她无关,混乱的交通也与她无关。

这个世界,暂时都与她无关了。

这一天,市第一医院接待了两个病人。

一个是被剪刺穿口的阮逸风,一个是撞墙后醒来,又被车撞的江若涵。

这么大的新闻,肯定会闹得沸沸扬扬。

不过阮家老爷子迅速做出反应,让人封锁了一切消息,并派了二十个保镖守护在病房外面,不放过任何一只苍蝇进去。

就连医生和护士进去,都得接受全面检查,不能有丝毫的马虎。

尽管消息被封锁了,但萧琅还是知道了一切。

他万万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阮逸风刺,江若涵被车撞,这一切未免也太巧合了吧。

萧琅不在乎阮逸风的生死,他只想把江若涵接走。

不管父亲有什么样的计划,他都不能再让她卷入他们的纷争中。

现在或许看着相安无事,可是以后,却是暗涌不断!

萧琅带着人匆匆赶来医院,自然是被阮安安排的保镖拦在了外面。

“我要见你们老爷子。”萧琅冷冷出声,语气充满了威慑力。

“我在这里,你要见我做什么”阮安出现在他的身后,苍老的声音威严不减。

萧琅转过身子,直接表达自己的意:“我要接走若涵。”

阮安推开一间病房的门,拄着拐杖率先走进去:“有话就进来说吧。”

如今这一层楼已经被他b下,除了阮逸风他们住的那间病房,其他病房都是空的。

“少爷……”狄生想要劝阻他,萧琅抬手,示意他什么都不用说。

第122章爷爷,我做错了

狄生妥协,又问:“少爷,要我陪您进去吗”

“不用!”

萧琅走进病房,身后的保镖替他们把门关上。

阮安坐在沙发上,淡淡说道:“你要接走若涵我不同意,萧先生请回吧,若涵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没有资格接走她。”

萧琅笔挺的站着,他冷声道:“你们阮家才跟她没有关系,我不知道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她出事,一定和阮逸风逃脱不了关系。我不能让她继续留在阮逸风身边,不能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这些都只是你的猜测,至于是去是留,全凭若涵的选择。”

“好!记住你说的话,该如何选择都听她的。也请你老人家做主,不要再让阮逸风抓着她不放,不顾她的意愿强制留下她了。”

对于阮逸风锢江若涵的事,阮安早就已经知道。

他本想找个时间跟阮逸风好好谈谈,让他放过若涵,然而才几天的时间,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这次他们两个都受了伤,给了他一个措手不及的打击。同时他也很震撼,没想到事会演变成这个样子。

他审问了李婶,得知江若涵撞墙自杀的事。当时听了后,他的高血压差点上升。

他们居然把那孩子逼迫到了自杀的地步了吗

阮安这才知道以前硬是让他们结婚的做法有多错误,幸好现在他们两个都没有生命危险。

他只想着等他们醒了,就让他们分开,从此再也不要有任何纠。

至于其他的事,他会想其他办法来尽量b免。

阮家的生存如何,以后就看他们的努力,和天意了。

绪到此,阮安对萧琅郑重承诺道:“你放心好了,我向你保证,以后不会再强迫若涵做任何事。只要不是她愿意的,都不会逼着她接受。”

萧琅盯了他一会儿,唇冷冷道:“我就信任你一回,要是你做不到的话,我会不惜一切让你们阮家付出代价!”

阮安深沉的眼眸闪过一抹光。

“萧先生对若涵是一种什么样的感”

“跟你有什么关系”

“据我的观察,萧先生很在意若涵,但你对她的感又像男女之又像亲,萧先生总是很矛盾,我想如果只是纯粹的一种感的话,你恐怕不会是现在这种对她于半保护状的样子吧。”

萧琅的眼底有阴冷之掠过,“都说阮家老爷子不管阮氏很多年,退隐到家里安享晚年。依我看这只是假象,其实阮氏真正的幕后人还是你,什么事都会在你的掌控之中,你说我说的对吗”

阮安笑而不语,他不回答,萧琅也不回答。

顿了几秒钟,萧琅淡淡道:“就算我现在不能带走若涵,总能让我见她一面吧。”

阮安摇头:“在他们没有醒来之前,谁都不能见他们。萧先生对若涵的关心是真的还是假的,我不能确定。所以我得在这非常时期,保证他们的安全。”

“哼,说的倒是好听,我也怀疑你对若涵的关心是真的还是假的!”萧琅冷冷反击。

阮安也不介意,淡笑道:“如果是假的,你认为我会让她做阮逸风的妻子吗”

他话中有话,萧琅微皱眉头,没有再问什么。

有些事他们都不说破,好像这是游戏规则,说破了就打破了某种平衡,局面就会变得无法掌控。

而且虚虚实实,才能更好的麻痹敌人。

“叩叩叩——”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

阮安站起身子,对萧琅说:“萧先生请回吧,若涵醒了后,如果她愿意见你,我会让人通知你一声。”

“不了,我就在这里等她,谁知道你会不会通知我。”

“随便你。”阮安面淡然,他走去拉开门,站在门口的保镖恭敬的对他说:“老爷子,少爷醒了。”

第一个醒来的人是阮逸风。

孙子醒了,阮安安心不少。

他笑了笑:“走,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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